曹煜摇头,这方面他对读者群体的分析判断和心思揣摩无人能及,“属下甚至在考虑对茶楼酒肆青楼戏园子这些客流量大的地方索性就免费发放,扩大覆盖度和影响力,而不争这些许利益,……”
练国事也是无语。
方从哲也明白李廷机的心思,连忙摆手:“尔张兄,我不是为他辩解,这说这个事实,紫英毕竟才二十岁,未必会像我们这些老朽想得那么周全,该责骂要责骂,要训斥要训斥,我只是就事论事。”
这等重要事务再怎么轮也轮不到吴道南,朝中又非无人,吴道南和永隆帝的关系也还没密切亲近到那种程度,内阁诸公,七部尚书侍郎比他强的不知凡几。
“哦?”冯紫英看了一眼傅试,立即明白过来对方的担忧,不在意地摇头,“秋生若是担心那些,就大可不必了,贾家是贾家,你傅试不过是政世叔的弟子,却不是他的儿子,你是朝廷的官员,你这个通判是吏部给的,和贾家无关,再说了,要这么论,我还娶了王子腾妹妹的女儿,纳了贾赦的女儿为妾,这岂不是更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