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有用么?”冯紫英撇了撇嘴,“我早就和齐师、乔师都说过了,甚至还和官师与柴公也谈过,可他们听进去了么?一个個都觉得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现在可好了,张承荫被被关了一个月,终于放回来了,堂堂宣府镇总兵,没有一点儿警惕性,枉自皇上和内阁还对他给予厚望,结果却早就成了人家将计就计的对象,倒是把我们这边哄了个够,差点儿酿成大祸。”
就像下人犯了错,别家府邸也许就是鞭笞杖责甚至逐出家门,但是冯紫英却鲜有如此举措,多是批评,顶多就是罚月钱。
这也算是了却一桩冯紫英的心事儿了。
四万大军岂会受阻于一条小小的榆河,那他这个宣大总督真的就该羞愧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