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哥儿,你有所不知,那仇家以前不过是不入流的寻常武官,也是前几年积了一些军功方才发迹,这等人家毫无底蕴,若是失了势,说没落就没落了,非宝玉良配。”
兵部自己还算熟悉,张怀昌也好,袁可立也好,都能说得上话,关键还有像杨嗣昌、郑崇俭和沈自征他们或者在兵部做事,或者在兵部观政,成天呆在兵部里边,总能听到一些消息才对。
“殿下若是对军务感兴趣,不妨多去兵部走动走动,不过这移镇之事却没那么简单,个中内情却也一言难尽。”张怀昌没那么多精力去和一个少年郎多磨嘴皮子,笑了笑:“假以时日,禄王便会慢慢清楚了,本官现行告退了。”
“那怎么办?”布喜娅玛拉被吓住了,双手忍不住握紧,她还从没有过要怀孕生产的情况。
这一案自己也是好生向上边举荐了一番他在此案中的表现,也让傅试在朝廷诸公中有了一个粗略印象,这是傅试最为兴奋也是最为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