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尊大人所言差矣,金铭兄是和乔师是同乡,金铭兄是泽州人,但却不是乔师的学生。”冯紫英解释道:“金铭兄也是一个做事认真之人,乔师对其倒是很赏识,只是没想到长芦巡盐御史这个差使落到他手上,若是早十年,这个位置倒也是肥缺,但是这几年长芦都转运盐使司运转不灵,问题颇多,北地地方官府都颇有怨言,这大概也是朝廷让金铭兄来出任巡盐御史的缘故吧。”
魏大中听得连连点头,他不是对银号一无所知,但是一种天然的反感让他不愿意对这等银号多了解,今日有贾芸来仔细给他上了一课,他才能明白。
这芦雪广和缀锦楼就像深入在沁芳溪中的两个小半岛一般,独据一隅,四周被芦苇包围,屋舍皆用芦苇秸秆和草叶精心整理编织好作为屋顶,墙壁皆用泥墙,外边粉饰了一层。
“呵呵,没事儿,既然是礼部来人发话,你就按照他们的意见办就是了。”冯紫英笑了起来,“个中内情也比较复杂,不过怎么看对我来说好像都不是坏事,不是么?”